好男人 笨女人 第十七章 午夜鈴聲第十七章 午夜鈴聲回到住處都過11點了，二哥顯然有些累，帶點悶。 一進門就脫了白襯衫光了腳，開了瓶紅酒倒了滿杯，舉起酒杯照著吸頂燈晃了下…嗯…紅豔無瑕，一大口入喉，那個姿態就像是已經醉了似的。擱了酒杯，雙手往頭髮撥了下，正往浴室走時…電話鈴響了… 電話上有顯示號碼，是大哥！「大哥，這麼晚了，媽媽沒事吧！」「沒事，我只是想問問你下次什麼時候回來？」「你從來不問的怎麼…」「不問不表示不關心」「我知道，我知道你最關心我了，對不對？」除了媽媽，二哥還有個撒嬌的對象。「草莓呢？」「我送她回家了，明天得上班」「你這次…會認真吧21世紀房屋仲介！」「大哥，憑我的條件，你還用擔心嗎？你自己也該早點成家了。」「你都30了，草莓看來很愛你也很包容，雖然媽媽很挑，但是…聽大哥的找個真心愛你的就好了！」「哥—，你是要說…找個能受的了媽媽的吧！好啦，我會認真點的.」二哥一口氣喝完酒杯裡的酒，馬上又斟滿一杯。「你還在怨媽媽嗎？」「怎麼怨？ 我很愛她的…你知道的，不是嗎？」二哥拿著無線機子坐在沙發上另一手還是酒杯，雖然紅酒醉不了他，可是心情是想醉的！至少說出的話是醉的，只有醉了才能吐出心裡的話。「聽大哥的，不要怨，只有找到真的愛你的人你才能解脫，懂不懂？」「哥…」二哥突然低下頭去，放下了酒杯, 手拄著頭有巢氏房屋。「我懂…可是不一定做的到！」「草莓就不錯啊，答應哥，至少給她機會試試！」「嗯」二哥就只閉嘴應了一下，又灌下一大口酒。「那……Daniel呢？ 我知道他…」「哥，」二哥突然搶過了話 「對不起！ 對不起！」「不要這樣，老二，我知道受苦的是你，可是哥不知道怎麼幫你，早知道當年不要讓你去紐約就好了…」那頭的大哥聲音漸漸小了。「是我自己，不關Daniel，可是你…不要再操心我了」二哥擦掉眼框的淚水。「只要你幸福，就算是“他”，哥哥也會接受，可是你一點都不快樂…」二哥做了個深呼吸也整好了自己的聲音「我答應你我會好好的處理，不再讓你難過了，好不好？」「好，大哥等你，早點好房網睡！」「嗯」二哥掛了電話灌下酒杯裡僅剩的酒，望望空的酒杯，這個夜似乎沒那麼容易睡了… 手機鈴響了，是草莓，二哥選了首專用鈴聲給她，遲疑了一秒鐘，再倒滿酒…「這麼晚了，怎不早點睡？」「你呢？ 剛剛分開的時候…你怪怪的，我沒聽到你聲音我睡不著」「是不是車震的事還在high？」二哥操著低到不能再低的聲線，明顯跟內容不符合。「二哥，人家是說正經的，不要這樣啦，是不是…不喜歡我太輕浮，我只是…」「妳只是太愛我！」二哥今晚第二次搶話，而且…又灌下一大口酒。「我真的沒事，聽話！去睡吧！」「明明就有事，二哥，如果是我，你跟我說嘛，不要這樣啦！」草莓狀似快急哭了「不租屋是妳， 是我！」 二哥停頓了好一會兒。 「聽我說，二哥在商場那麼多年最出名的就是“冷靜”，大家都說我的自制力是120分，今天在車上……我好像回到了10年前，二哥只是…有點懊惱而已，不是妳的關係。」「真的嗎？」「真的，騙妳的話罰二哥這輩子都娶不到老婆！」「你怎麼這麼討厭啦！誰要你亂發誓！」「現在說我討厭了，真的還是假的？」草莓被這麼一說反而臉大概紅了。「假的假的，你娶不到老婆那我也不嫁人了，這樣總可以了吧！」二哥笑了笑 「妳…這是在跟我求婚嗎？ 女孩子可不要太主動，會嚇跑男人的！」「二哥— 我輸了！我輸了！誰叫我那麼愛你，怎樣說都是我輸，我去睡了！」「嗯，租屋網親個吧！」二哥在右手背上親了個響聲。 草莓總算安心的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的二哥望著自己的手背發呆，這個幾年前的習慣為什麼又跑了出來？ 應該是屬於另一個人的習慣。 二哥馬上沉了臉，第二口就吞完手上的酒，只剩一杯的量了，看了看酒瓶，二哥還是倒滿它，反正這紅酒開了就是要喝完， 不然就變了味道，誰知道會越變越甜美還是苦澀走味？ 帶著複雜的心情和600㏄ 紅酒的醉意，二哥走進浴室準備沖澡。這是二哥多年來自我訓練的一部份。強制自己不能醉上床；永遠保持清醒、不帶女人回家；遠離誘惑、不搶話；以維持談判時的冷靜、不皺眉；以保持談判時的主控權；連呼吸都被他運用來控制情緒，591所以他才能成為集團的談判高手。加上他與生俱來的笑容，往往讓他無往不利。 可是這幾天他破了幾次例了！最不該的是對母親發了脾氣，又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也難怪他有點心慌，這幾年藉著馬不停蹄的工作，勉力維持的一個外表的平靜。他不斷的遊戲人間，好確保自己不會再次陷落。只要他認真對看過的男人女人，他總可以收服，但從沒有留下任何後果！ 那草莓呢？難道她有什麼過人的魅力能收服這個驕傲的二哥？其實也不是，她原本也只是他遊戲中的一個定點而已。也許是緣份吧！她總是剛好擊中他幾個脆弱的點和時段，比如勇敢的追愛；比如不退縮；又比如面對他的母親毫無懼色…有些因子例如“為愛租房子勇敢”早不知何時就遠離二哥的生命字典了…與他相當的女人他不是沒有過，只是…… 鈴聲又響！ 剛剛過了午夜了，會在這個時段打電話給二哥或說“敢”這麼做的也只有他了！ 「It’s late! I’m tired！」二哥持著慵懶而低沉的聲音回著話。「You are drinking！」不說則已，一說二哥又喝了口最後一杯紅酒。「Just a bottle of wine! Nothing！」「Are you alone？」「Yes！ Party is over！」「Listen！ I know I have been annoying！ We have deal，just that… 」「Daniel！ I…just need a little more time to sort things out。」 倆個人都沉默了幾秒…「Did you sleep with her？」「No買屋！ Yes！ No！ I meant… things just went out of control！」「Ciao…」 「I’m here！」二哥的聲音輕了許多，酒，只剩下粉紅色的光影。「From the bottom of my heart， I’m happy for you if you are back to your life as long as it is what you want，the bottom line is–remember that I’ll always love you！」二哥放掉了酒杯掩面哭了出來，“酒”讓人放鬆也讓人放肆卻不能成為軟弱的藉口。 二哥在時光隧道裡徘徘徊徊了幾年，Daniel 總是那個提著燈的人。每次他太躁進或幾乎要淪落，Daniel 總是拉住他或推他一把。 這些年的“訓練”把他的潛能全發揮了出來， 更是漸漸的把他賣屋推向了事業的頂端。 而他，卻回贈Daniel這麼沉重的禮物。 二哥往後頭一仰，幾個深呼吸以後… 「For all these years…I know you do。 Let’s meet！ I’m leaving for Paris this Friday morning， come the night before， ok？ 」二哥掛了電話，想想這樣也好，逃避只會傷了更多的人，傷的更重而已！ *註: Ciao 應是義大利文的"再見"的意思, 但因文化融合, 現在英語系國家已很普遍使用, 義文與西班牙文都屬拉丁語系, 文內的說法只是帶出二哥在紐約的膩稱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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